文秀從二萬頸邊麻木的看向天花板。
最開始撩撥的......的確是文秀。
她那會什麼都不記得,有點傻乎乎的。
不知道是什麼心理。
大約是嫌棄那破房子的床硬,趴在二萬身上睡了一夜後,感覺挺舒服。
然後開始逗沉默寡言的他。
吹氣,摸喉結,衣服半遮半漏。
逗得他臉紅,耳朵發紅。
二萬說:“你是想做我的妻子嗎?”
文秀那會腦袋不清楚,哪知道什麼妻子不妻子。
就點了頭。
最開始因為他型號問題。
文秀吃儘了苦頭。
但總體卻還算可以。
因為他很節製,還有點內疚。
一夜後最少歇三天。
讓按腰按腰,讓按腿按腿。
每晚都會讓她爬到他身上,臉挨著他心口睡。
可搬了家後,一切都變了樣子。
二萬沒節製了,讓文秀苦不堪言。
文秀哭過,求過,鬨過也罵過打過。
但怎麼都沒辦法改變現狀。
不管後來他捧給她多少對雪城而言的好東西。
文秀的惱怒怎麼都壓不下去。
隨著時間累積,那點惱怒層疊積壓。
現在的二萬依舊。
文秀額角滲出細密的汗。
疼痛讓她對著二萬的肩膀狠狠的咬了下去。
二萬無動於衷,像是沒知覺,也像是早就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