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什麼鍋配什麼蓋,你醜成這個德行,找個她這樣的,般配。”
“呸!配什麼配啊,人家家裡好歹有錢,你有什麼?沒錢沒文化沒長相,你連她一根腳趾頭都配不上。”
二萬沒說話,隻是收拾行李。
文秀怒火中燒,走近踹他:“本小姐在和你說話,你聾了!”
二萬拉上拉鏈提起來,“我走了。”
文秀胸膛急速起伏,驀地眼圈血紅的罵:“你當我文家是什麼地方,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
二萬蹲下,把她踢掉的高跟鞋放到她腳邊。
提起包轉身出去。
文秀叫出聲:“你走了就一輩子彆回來,就算你跪在地上求我!本小姐也不會讓你回來!”
二萬走了。
文秀靜了半響,劈手把房間裡的東西全都砸了。
文敏探出腦袋看東邊動靜不斷的房間,問肖荷:“她又怎麼了?”
“發大小姐脾氣唄,你瞧瞧多老實的保鏢,被三五天的罵和打趕走了吧。”
文敏皺眉:“打罵?”
“昂,見天的罵,話要多難聽有多難聽,踹人都下死腳,因為這個,你爸都快煩死她了,覺得丟人現眼。你可千萬彆出現在她麵前,平白的被當成她撒火的工具人。”
“可是文秀從不打罵下人。”
肖荷微怔。
文秀性子霸道,張揚跋扈,動輒不順心就發脾氣。
卻真的從來不打罵下人,也不克扣薪資,最多訓斥兩句,已經是不得了了。
她那人全身的刺,給的全是敵人。
文敏看著二萬走遠的高挺背影,心裡冒出了好奇。
這人是哪裡比彆人奇特,讓文秀那個乖張的大小姐能高看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