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萬仰頭看著她,沒說話。
文秀啞聲說:“我再和你說最後一遍,我生不了,就算能生,我也不會生帶有你血的孩子,刑二萬,我之所以一言不發的離開,就是因為我討厭你,我惡心你!我厭惡你!”
“我和你在一起的兩年,每日每夜都像是在被強,試問,有誰會愛上一個這樣的人!”
“還是一個又老又醜,連學都沒上過的人!”
二萬定定的看著她眼底的厭惡和憎惡層疊漫出。
他想說。
可最開始反反複複撩撥我的是你。
要做我妻子的也是你。
文秀說:“滾出去,找漂亮的能給你生孩子去,不要再來找我,否則,我死在你麵前。”
二萬嘴巴開合半響,良久後啞聲說:“抱歉。”
文秀手指著門口,沒說話。
“傷害你不是我的本意,我隻是......”二萬垂了頭,低聲說:“我隻是......”
他說:“再見。”
二萬起身走了。
伴隨著門開門關的輕微響動,文秀高抬的手放下,肩膀塌了。
文秀在家裡躺了兩天。
第三天的時候,陳遠來找。
他的雀躍幾乎要從眸子裡溢出來,“我解除婚約了。秀秀,我們可以結婚了。”
文秀爬起來,盯了他好大會:“你爸你媽那呢?”
“我爸我媽那怎麼了?”
文秀想說,你爸你媽也要給我道歉,扒了扒淩亂的發,“我要最豪華的婚禮。”
陳遠點頭。
“我要十裡紅妝,要九十九輛超跑繞京市三圈,要整個京市的廣告屏幕上全是我們的婚紗照,要讓整個京市都知道我文秀......”
文秀啞聲一字一頓,“尊貴無比的京圈格格,嫁給了京圈一等一的男人。”
陳遠噗嗤一聲笑了,點頭說好,頓了半響,開口:“嫁妝呢?”
文秀翻了個白眼,“我的嫁妝怎麼可能會少?”
陳遠揉揉她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