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的眼淚來的快,去的也快。
好奇的打量了幾眼,接著就是嫌棄,“你就住這種地方?”
她扇了扇鼻子,“這什麼味啊,窗戶呢?”
二萬把她放在一米二狹小的床上,蹲下抬起她的腳。
晶瑩雪白的腳下帶了臟汙。
腳踝處還沒開始腫。
二萬碰了碰。
文秀踢他,“疼。”
他頓了幾秒,俯身對著吹了吹。
悄無聲息的,文秀耳尖泛了紅,彆過頭嘟起嘴不說話。
在二萬起身的時候拉住他的衣服,“你去哪?”
“去給你燒水擦腳。”
文秀看了眼就在角落的簡易破廚房,鬆手了。
在毛巾覆上腳踝的時候嘟囔:“涼。”
“熱水已經在燒了,等會給你洗,腳踝要冰敷,你忍一忍。”
文秀哦了一聲。
二萬也沒再說話。
安靜下來後,氣氛悄無聲息的變的尷尬。
文秀轉動腦袋接著打量這破破爛爛,給狗住她都嫌棄的房子,再回頭看向不遠處家的方向。
突兀的。
一直糟到極點,不知道還要怎麼糟的心情回溫了。
她挑了眉,“你為什麼住在這啊?”
二萬沒說話。
文秀和他在一起了兩年。
他一直都是這樣。
動輒就不說話,像是隻有她在唱獨角戲。
文秀好起來的心情再次跌入穀底,她凶巴巴的說:“我餓了。”
二萬起身去了廚房,幾秒後回來,“你想吃什麼?我出去給你買。”
文秀想起附近的超市,距離這裡有點遠,手指蜷了蜷,看了眼他角落的米袋,硬邦邦的,“白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