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掀眼皮看二萬。
二萬輕聲說:“我知道。”
文秀就是個紙老虎,脾氣是差了點,囂張張揚了點,但她膽子其實很小,殺人這種事,她做不出來。
文秀眼圈驀地就紅了,她拽住他的衣服嘟囔,“既然你知道了,等她來找你的時候,就不要聽她胡說八道,不對,她來找你,你不準見她,我的人就是我的了,沒我允許,你誰都不準見。”
文秀攥著他衣服的手緊了緊,說:“你聽見沒有!”
二萬看她好大會,“你為什麼不拿之前的事罵我?”
之前的事是指在警局門口,二萬為了文敏訓她的事,選擇了文敏,拒絕了她給的原諒機會的事。
文秀嘴巴開合了會。
突然發現。
其實她真的是有點怕的。
怕......二萬不要她了。
所以......不敢提。
文秀不可能承認自己會害怕這種東西,而且這種想法也不符合她的身份。
她高高在上的鄙夷:“那點破事我早忘了,我也壓根不在乎,如果不是你求著要跟我的話,我根本不會再多看你一眼。”
二萬沒說話。
文秀抿抿唇,半響後墊腳親了他一下,“那個什麼......我走了。”
文秀轉身跑了。
到門口調轉回來,“我結婚前,你還是先住在這吧,晚上......晚上給我留門,如果我有時間的話,我會來看你一眼的。”
文秀跑了。
二萬出門,遠遠的跟著她。
確定她一拐一拐的回了家後,轉身去了醫院。
推開了文敏的病房門。
文敏住的是醫院的豪華單間。
病房裡肖荷也在。
她怔了瞬皺眉,“你是......刑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