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心口猛的一跳。
陳遠歪頭看她半響,“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隻一句話,文秀額角冒出細密的汗。
文秀從前沒想過出軌,或者是在外麵養人。
她感覺丟人。
還會淪為彆人的飯後談資。
可她想養二萬。
她也想好了,小心點,不被發現,應該就不會淪為彆人的飯後談資,也不會太丟人。
文秀看向陳遠,“我......我沒有啊。”
婚後各玩各的前提,那也是婚後。
婚前就鬨出這種事。
萬一陳遠和她解除婚約,再把她婚前疑似出軌的事宣揚的沸沸揚揚。
文秀感覺自己不如直接找個河跳了痛快。
她磕磕絆絆的說:“我......我沒有。”
陳遠輕笑一聲:“是嗎?”
文秀斂眉沒再說,嫁妝的事沒提,家具的事也沒再提。
陳遠在把文秀送回家後,打電話給劉可,“你之前和我說小心文秀給我戴綠帽子,指的是誰?”
陳遠本是不相信的。
上次在她房間聽見動靜,疑神疑鬼的踹開了門,也什麼都沒發現。
可......文秀不對勁。
從前的文秀對錢是真的沒概念,沒掌過錢,更從不讓他給她花錢。
可現在。
動輒要零花錢,要買房子,寫她的名字,還想把嫁妝要回去。
陳遠舔了舔後槽牙。
對錢沒概念的文秀,他絕不允許她背叛他,這對他來說是奇恥大辱。
可若是對錢開始感興趣的文秀,就需要一個把柄,狠狠的拿捏著她。
讓她再不敢想著問他要錢這件事,還要把錢想辦法從裘海天那拿出來,捧給他。
並不能再趾高氣昂,拿他當個奴才使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