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遠大怒:“你知道個屁......”
二萬毫不猶豫的把他踩在自己鞋上的腳踢開,在他要栽倒的時候,拎起他的衣領提起來,一步朝前,直接按在牆麵。
他眉眼冷凝低沉:“我知道的很多,例如,你在她十五歲那年出現是早有預謀,還有......是你主動找上裘海天,說等坐上陳家家主的位子後,會幫他洗白,他才會順著文秀的意,把你扶上高位。”
“但......”二萬一字一句:“陳家不是隻有你一個兒子,裘海天更不是非你不可,一旦他知道你想吊著他洗白,從他身上坑錢保你的位子,你會......死的比誰都慘。”
陳遠木愣住。
二萬鬆手,居高臨下的整理他亂了的西服:“不要再拿我和她的事拿捏她,變相的恐嚇她。你背著裘海天搞的那些小動作,我會咽進肚子裡。”
二萬頓了幾秒:“你是利用,但她對你卻不是,她是真的喜歡你,和我在一起......是因為真心對她好的人太少,並不是愛情,你對她好點,多點耐心和真心,也許時間長點......”
剩下的話二萬沒說。
退後,剛才的凶狠和陰冷消失的無影無蹤,又變成了之前沉默寡言的二萬。
陳遠擠出字:“你到底是誰?”
二萬說:“刑二萬。”
陳遠死死的盯了他半響,甩袖出去,找出電話打出去:“給我查刑二萬到底是誰!”他知道這麼多,絕對不僅僅是個保鏢。
二萬古井無波的看了眼他的背影,他知道他在查他,並且很肯定,他查不到。
文秀搬進新家的第一天,心情不太好。
因為二萬住的地方差,偏她還無力反駁。
還因為......
她洗了澡出來,看向床上已經躺下的陳遠。
抿抿唇走近躺下。
不過幾秒,陳遠翻身壓了上來,吻跟著落下。
文秀手掌抓握床單許久,抿唇避開他想鑽入唇齒的舍。
陳遠頓了幾秒,吻落在了文秀的脖頸。
細細碎碎的啃咬有種說不出的黏膩。
文秀閉眼,默默的想。
早晚的事。
她和陳遠是注定要結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