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抹了把眼淚,頓了幾秒,嘟嘟囔囔的又回來,重新坐進他懷裡,臉埋進他脖頸,狠吸了幾口他的味道,給自己找台階下,“雖然......雖然他很溫柔,但我......但我不是忘恩負義的人,我既然說了養你,就會......就會雨露均沾,前半夜是他的,後半夜......賞給你吧。”
二萬依舊沒說話。
文秀惱到了極點,張嘴朝著他肩膀狠狠的咬了下去。
在唇齒間漫出血氣後,恨恨的,“我要睡覺,你躺下。”
二萬攬著她躺下。
文秀趴在他心口,半響後正過臉問二萬:“為什麼我剛才說話你都不理我。”
在雪城也是這樣。
不管她說什麼,他都不說話。
蹦也好,鬨也罷,沉默的像是個啞巴。
二萬手抬起,把她鬢邊發捋到耳後,啞聲說:“不敢說。”
文秀怔了瞬,“什麼不敢說?”
二萬想說的有很多。
你讓你喜歡的人碰就碰了,可不可以不要告訴我。
不要拿我和他比。
你這樣,我怕我會傷了你。
但是說不出口。
文秀趕過他不止一次。
他有機會選擇有尊嚴的離開,刑哥也一直在等他回去,還說兩個孩子都鬨騰著想他。
可他沒選。
選擇了沒自尊的跟著她,被人唾罵為‘奸夫’。
那麼就沒資格抱怨和發火。
二萬探身,吻住文秀的唇,用儘全身力氣的克製自己溫柔下來,爭取讓她滿意一點,不要再拿他和彆人比。
他啞聲說:“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