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蹦跳跳的去找裘海天,“我的卡。”
裘海天怔了瞬。
文秀抱著他的胳膊撒嬌:“我的卡,你給我辦好了沒有啊。”
裘海天看了眼陳遠,讓他出去,問文秀:“你外公和舅舅遺產的事,你告訴過彆人嗎?”
文秀怔了瞬。
裘海天從小耳提麵命,不能告訴彆人,說是財不可外漏,否則會招來大禍。
文秀感覺誰都知道她舅舅和爸爸家有錢,這還不算外漏嗎?
但舅舅嚴肅,所以就沒和任何人提過。
但......她告訴了二萬。
文秀抿抿唇:“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裘海天突然問這個,是因為文秀的反常。
文秀是他用錢一點點砸著養大的,脾氣驕縱任性跋扈,但是本性單純,甚至可以稱得上蠢。
並且被他哄著,沒去上過幾天學。
身邊更是沒朋友。
按說,她該一輩子花著自己給的卡愚蠢的過活一生。
不該突然有了自我意識。
想買自己名字的彆墅,要自己名字的卡。
上次彆墅不買後,裘海天心裡的懷疑壓了下去。
現下文秀再提及。
他不得不心裡陰鬱。
文秀的財產被他轉移到了慈善基金,一點點的洗白,入他的賬戶。
她已經恢複了身份。
隻要去國外信托出具聲明簽字。
慈善基金會裡剩餘的幾百億,就會被直接劃走。
他不得不懷疑現在有自我金錢意識的文秀,是不是把她的事告訴了彆人,然後有人給她出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