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水通通變成了眼淚。
從眼眶斷了線的往下掉。
天色暗下來了,文秀哭到暈死過去。
二萬把人放在床邊,濕了毛巾,一點點的擦拭,從浮現出重重巴掌印記的臉,到劈了的,漏出血痕的指甲,以及淤青的膝蓋。
二萬把滿身狼藉的文秀安置好,被子蓋上。
起身出去打電話,“幫我查文秀今天出了什麼事。”
二萬捏了捏嗓子:“儘快。”
二萬在天色漸明收到了郵件。
郵件裡是文秀這幾天拍的照片。
二萬一張張的看過,打電話。
“文小姐這段時間一直泡在攝影棚拍照,尺寸很大,因為什麼不清楚,隻知道帶她過去的程思彤把這些給了陳遠,陳遠找過去打了文小姐。文小姐回裘家,剩下的查不到了。”
“把照片處理了,不要外泄。”
二萬掛了電話回去,蹲在床邊看向熟睡的文秀,輕聲問:“所以,你是因為陳遠才哭這麼傷心嗎?”
文秀睡著了,聽不見。
二萬俯身吻了瞬她的額。
......
陳遠這晚心情很煩躁。
因為文秀根本不按常理出牌,直接把底牌亮給了裘海天。
陳遠一時摸不清楚裘海天會怎麼做。
是給錢,還是撕破臉。
思來想去,決定先晾涼。
陳遠去了郊區養著的小情家,摟著又乖又會說話的她喝了點酒,上床睡了。
半夢半醒的時候,感覺身上猛的一涼。
他皺眉摸索著想把被子撈回來。
脖頸抵上一片冰涼,壓著脖頸泛起輕微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