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遍的核對上麵的零。
加上保險公司賠付,和兩年的遺產反額。
文秀的賬戶,從零元,憑空變成了四百億。
文秀把手機按滅,看向陳遠,“你昨天打了我五個巴掌,踹了我六下,還給我。”
陳遠坐在沙發上揚手開始抽自己的臉。
打了整整十一下,一直打到唇角溢出血。
文秀說:“再打十一下。”
陳遠打了。
打到半張臉紅腫一片。
文秀點頭:“你昨天說你要十億?”
“對。”
“我給你。”文秀語氣平淡:“十億,買我們做一對體麵風光人人豔羨,但是各玩各的夫妻。”
陳遠怔住。
文秀說:“成交嗎?”
陳遠喉嚨滾動:“成交。”
文秀點頭,起身要走。
幾秒後回身,看向旁邊的煙灰缸,拎起來在掌心顛了顛,驀地朝著他的腦袋狠狠的砸了下去。
隻是一下。
陳遠額角往下掉血。
文秀說:“除了我,沒人有權利罵二萬,更沒人有資格說要把他碎屍萬段。”
文秀把手裡沾血的煙灰缸丟在地麵,“如果你再敢在我麵前說他一個字,我不介意做個寡婦,或者是再換一個人和我做體麵風光,但卻各玩各的夫妻。”
文秀走了。
到樓下的時候看向廚房。
從她上樓到下樓,大約半個小時。
二萬還在廚房。
她靠在門口,環胸開口:“打我的是陳遠。”
昨天二萬問了很多遍,是誰打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