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海天的臉色肉眼可見的沉了。
文秀笑笑:“我隻是隨便說說,舅舅彆生氣。”
文秀接著麵色如常的吃飯。
在裘海天再提及這件事的時候,避重就輕的不搭話。
卻還沒完。
陳遠送她回家的路上旁敲側擊的問裘海天和她單獨聊了什麼。
文秀什麼都沒說。
回家後沒洗澡,進雜物間把門反鎖上。
任由陳遠再怎麼敲門也沒開。
深夜將至。
文秀確認陳遠睡下。
去書房抱著筆記本回雜物間,打開電腦百度國外的信托。
文秀是個學渣。
從小學一直渣到高中。
大學更是一天沒去上過,坐等含金量不菲的畢業證書到年限後被恭敬的送來家裡。
所以百度了大半夜。
才找到信托服務中心的電話,還有她所能谘詢的權限。
文秀把電話打出去。
話未出,先哽咽了。
她仰頭深呼吸幾秒,啞聲說:“我是一號貴賓文秀,我想查詢,我的死亡申請,是什麼時候提報的。”
百度上說的很明白。
信托中心死亡申請需要先提報很長時間,才能進入遺產往下分發的階段。
文秀記得之前裘海天說,她的遺產在一年半前就流了出去。
電話對麵報出了一個日期。
文秀算了算。
是自己出海後的一個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