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萬被文秀鎖在了家裡。
說的是等文秀。
但文秀一直在,之前的悶悶不樂一掃而空,蹦蹦跳跳的圍著二萬打轉。
轉了沒幾秒,就賴在了他身上。
趴在他背後,擠在他懷裡,上廁所都要跟著。
在二萬顰眉的時候,撇嘴小聲嘀咕:“我是不放心你。”
二萬沒說什麼。
洗了手把人抱起來。
把二萬拴起來的是文秀,抱怨這些鐵鏈礙事又吵鬨的還是文秀。
尤其是文秀晚上扒二萬的衣服扒不掉,用剪子剪的時候,劃破了二萬手腕的一層皮,氣的踹了鏈子好幾腳。
晚上磨蹭二萬要辦事的時候,被鏈子冰到了,更惱了。
於是深更半夜的跑出去,給二萬解開了一隻手。
二萬在她偷溜出去後睜眼,看向她做賊似的窩在門口挖坑的樣子,勾唇笑了。
文秀在二萬這待了兩天。
手機進來陳遠的短信,“回家,我有事要和你說,關於兩年前你失蹤的事。”
文秀盯了許久,把手機按滅。
回去廚房摟二萬的腰,“我......我要走了。”
二萬切菜的手微頓,低低的恩了一聲。
文秀抿抿唇:“我很快就會來看你。”
二萬又恩了一聲。
文秀一步三回頭的走了,到門口頓足看向二萬。
二萬背靠廚房牆壁,一隻胳膊兩隻腳踝處全是寒光琳琳的鐵鏈。
看著......很有安全感。
不。
是超級有安全感。
這種安全感不是二萬本人給文秀的,是二萬如今哪也去不了所給的。
文秀想。
缺個監控。
她跑過去踮腳親了親二萬,轉身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