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遠換了想法。
把電話重新打出去,“告訴刑二萬,讓你們去的,是文秀,告訴他,文秀已經知道是他把文家搞破產的了。”
對麵應下後。
陳遠低低的呼出口氣,不安的心口穩定了下來。
而文秀被徹底關了起來。
這間酒店房間在三十二樓,出不去,並且房間裡沒有電話。
文秀這天的三餐,全是彆人從洗手間的氣窗丟進來的。
文秀沒去接,也沒去吃。
抱著膝蓋坐在諾大的落地窗前看外麵的車水馬龍,聽客廳滴滴不斷的鐘表行走。
文秀在落地窗前坐到天色漸明。
聽到房門吱呀一聲被打開的聲響。
文秀抱著膝蓋回頭,看向門口進來的裘海天,慢吞吞的,文秀擠出了笑,“舅舅。”
文秀的笑轉瞬便逝,低聲問:“你是來......殺我的嗎?”
裘海天把門關上。
走近茶幾邊站定,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半響後低低的歎了口氣:“吃飯了嗎?”
文秀搖頭,啞聲說:“沒有。”
“起來吧,吃點飯。”
文秀任性跋扈,脾氣差,但本質其實是個乖的。
尤其是麵對裘海天。
她扶著落地窗站起身。
在餐桌邊坐下。
看裘海天去門口接過食盒。
走到餐桌前打開,隨後一道道精美的飯菜擺在了文秀的麵前。
裘海天把筷子遞過去,“吃點吧。”
文秀接過,低頭扒飯盒裡的米飯,半響後說:“為什麼?”
裘海天坐在對麵:“什麼?”
文秀喃喃:“為什麼一次又一次,非要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