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萬讓文秀站在門口,自己從牆頭翻了進去,幾秒後從裡麵打開門。
“這真的沒人住嗎?”
“恩。”二萬睨了她一眼,補充:“門把手落了灰。”
文秀長出口氣,跟在二萬身後亦步亦趨。
幾秒後皺眉不高興,朝前握住他的手。
二萬腳步停了一瞬,牽著她進去,打開手機手電筒。
這屋裡條件還不錯。
明顯很久沒住人,有點灰撲撲的,但是卻不破敗。
二萬把沙發拍了拍,脫下身上的西服鋪在上麵,讓文秀坐下。
轉身去找水。
不過一步,手再次被牽上。
文秀的手擠進去,和他十指緊扣,“我想和你在一起,彆留我一個人。”
二萬牽著她出去。
找到廚房,擰開水龍頭,手探出去皺眉幾秒,牽著文秀去找洗手間。
這個院子沒有熱水器。
二萬環視四周,再看向文秀:“這沒熱水,我再出去找一家,你自己......”
“我不用。”文秀打斷:“就這吧,我們不換了,我不想和你分開。”
二萬側目看了她好幾眼,“你就這麼怕嗎?”
怕到對我信口胡謅愛。
對我寸步不離,對我甜言蜜語張嘴就來。
二萬的這句話聲音很小,文秀並沒有聽清,探身子小聲問:“你說什麼?”
二萬被丟進局子裡後趴了兩天。
第三天找手機給刑南藝打了個電話,在天色漆黑後被放了出來。
他找人幫他查。
時間倉促,資料不全,卻大致摸出個大概。
隻是三天,外麵的天,已經變了。
裘海天和陳遠開打了。
裘海天綁了陳遠和文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