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定的看著她,半響後把她身上披著的西服朝上扯,將文秀的臉擋住。
不知道為什麼。
二萬突然有點不想看了。
怕看久了,她再多胡說八道點,會真的殺了她。
隔天二萬想走。
可是文秀發燒了。
蔫蔫的靠在他身上,吐氣滾燙,手腳卻冰涼。
二萬找了退燒藥給她吃下。
偷摸的出去一趟。
在院子裡悄悄的生火給文秀熬了碗粥。
喂了喝下後。
文秀的高燒退了下去,卻整個人肉眼可見的虛弱。
二萬抱著文秀,看外麵淅淅瀝瀝下起來的雨,眉心狠狠的皺了起來。
深夜時二萬猛然睜開眼,側目看向外麵。
在文秀嚶嚀一聲後捂住她的嘴巴。
文秀茫然的眨眼,悶悶的,“怎麼了?”
二萬的眼睛在黑暗中像是警醒的豹子,“他們追上來了。”
文秀愣住。
二萬找出沒電關機的手機看了眼。
再看向腕間的手表。
打橫抱起文秀,扯過屋裡房間帶了灰塵的被子,把文秀團團裹住,朝床底下塞。
文秀拉住他:“你乾什麼?”
“他們追來了,我去把他們引開。”
文秀不願:“不去。”
“文秀。”
“不去!”文秀聲音沙啞卻強硬:“不去,你就在這待著,哪都不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