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是個千金大小姐。
脾氣差了點,人跋扈不講理了點。
但其實真的沒什麼不得了的不良嗜好,不抽煙不喝酒,出去玩得也少。
甚至算得上是早睡早起,自然的,身子骨挺好,她的手一直是溫熱的。
被二萬半強製的重新養了月子後,也依舊是溫熱的。
現下,好像是因為在二萬門口蹲著,被凍到了。
冰冰涼涼。
不止。
甚至在輕微的打著哆嗦。
二萬斂眉,看到文秀的臉時,頓在原地。
刑南藝家的兩個小孩很乖,沒大半夜在外麵瘋跑的習慣,加上柵欄很低,門口沒安夜燈。
倆人一個站在這邊,一個站在那邊。
相距三米,彼此看不清對方的表情。
現下看得清清楚楚。
文秀的臉上掛滿了淚水。
她期期艾艾的說:“對......對不起。”
二萬愣住。
文秀說:“我......我錯了,你原諒我。”
文秀死死的攥著二萬的手掌,磕磕絆絆的求:“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從前......我從前不該那麼對你,我......你原諒我......”
文秀抽出一隻手,顫巍巍的豎了起來,輕聲說:“你原諒我,一次,就這一次,好不好?”
二萬愣住。
文秀握著他的手,淚流滿麵的求:“我不知道我從前對你做下的那些會對你造成這麼大的傷害,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黑夜中吹來一陣風。
文秀鬢角的發被風吹到四散飄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