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打,麵子幾乎丟儘,第一反應是還手。
巴掌還沒落下去。
被個巨大的鐵掌攥住。
二萬身高兩米,擰著眉,凶神惡煞,不等男人說一句話,也絲毫不問是非。
抬起腳。
隻是一下,把人直接踹到兩米之外,重重的摔在地麵,抱著手肘哀嚎。
二萬另外一隻手上拎著一堆文秀給司燁霖他們買的禮物,還托著一杯濃香拿鐵。
麵色如常遞到文秀嘴邊。
文秀喝了一口。
走近那男的接著罵。
她踩著高跟鞋,散著長發,額角的碎發被墨鏡拉到後麵,漏出一張嬌豔到驚人的臉。
現在小臉上掛著凶惡,一嘴臟話連說了兩分鐘,字字不重複,罵完又拎包,朝他腦門上狠砸一下。
男人又氣又怒:“裘家沒了,文家沒了,就連陳遠都進去了,就算你還活著,你又算個什麼東西,你信不信,老子一根手指頭,就能把那個小婊子的工作給毀了!”
文秀怔了下,側目看向不遠處斂眉沉默的文敏。
回頭看向他,冷聲道:“是,文家沒了,裘家沒了,陳遠還下了大獄,甚至從三十年改成了無期,可我文秀依舊是從前的京圈格格!”
文秀從前說這個名號的時候,高高在上,趾高氣昂,目空一切。
現在依舊如此,她指著她身後跟著的二萬,一字一句:“從前本小姐身後有文家有裘家,現在本小姐身後有刑二萬。他是我男人,是我的老公,會保我一世無憂,更無人敢欺!”
人都說靠男人強大,不是真的強大。
一個女人想要強大起來,能靠的,該靠的,隻該是自己。
從前的文秀,什麼都不會。
現在的文秀,其實依舊什麼都不會。
英文都學的磕磕絆絆。
但她就是自信和張狂,就是高高在上並且目空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