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燁霖看了幾眼沒理會,把家門打開,“我數到三,你不爬起來,今晚就睡在外麵,一......”
文棠在司燁霖數到三的時候爬起來,連滾帶爬的過去,擠進家門。
司燁霖看著文棠因為用力,再次摔坐在地麵,卻自己爬起來的可憐小模樣。
腦筋微轉,發現文棠不適合給個巴掌給個糖,適合威脅。
他環胸居高臨下的看著文棠:“上學的時候哭了嗎?”
文棠搖頭,眼底水汪汪的說,“眼淚沒有掉下來。”
司燁霖很滿意,本打算的是表揚下她今天的進步,因為感覺她適合威脅,丟開心理學,因材施教,霸道的選擇繼續強硬威脅。
他告訴上學比彆人晚一年,七歲半的文棠。
以後要在規定時間內把飯吃飯,自己刷碗。
規定時間內把作業寫完,整理自己的書包。
自己鋪床,自己穿衣服,自己洗澡洗頭,把頭發吹乾。
不要再做個廢物,她爸媽自然就回來了。
司燁霖從很小就自己睡。
戀家的刑燁堂也是。
倆人一直被父親照顧著,可是學習能力,因為智商的問題,超級高。
他和刑燁堂就是這麼長大的。
理所當然的。
也這麼要求文棠。
他因為文棠從小的嬌氣,先入為主的以為文棠是因為被嬌慣長大的,所以才不會這些東西。
忽視了文棠隻是一個平常的小姑娘。
就算是不嬌慣養著。
這個年紀,也很難學會這麼多,並且做到符合他的高要求。
而文棠不懂。
隻記住司燁霖最後一句話。
“彆做個廢物,你爸爸媽媽就會回來了。”
文棠記事的時候聽爸媽說過,小時候司燁霖帶過她幾個月。
把她照顧的很好。
嬰兒時期,就算是天才也沒記憶。
更彆提文棠。
她記不住。
現在的卻記住了。
同樣的,成為了她一生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