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紅的大眼睛眨了眨,視線越過一群人,定格在司燁霖身上。
驀地胸膛急速起伏,淒厲的開始尖叫。
如果說文棠剛去司燁霖家和他在一起的那晚,哭有鬨騰的成分。
現在就是實實在在的驚懼。
她的大眼睛裡,斷了線的往下掉眼淚。
卻像是犯錯了,在眼淚出來的時候,用胳膊拚命的擦。
擦不乾淨就仰著頭,像是怕被人看見眼淚。
啞著嗓子哭嚎:“我要爸爸媽媽,我要爸爸媽媽!”
沉默到底,不辯解,並且被文棠抗拒的十四歲司燁霖被送去了警局。
匆匆回來的二萬在深夜見到了司燁霖。
司燁霖蹲在鐵窗的角落裡,手輕抓發,不知道在想什麼。
二萬給司燁霖辦了手續,把人帶出來。
司燁霖身上還背著兩個包。
一個是他的,一個是知道文棠不見了,去她學校領來的她的。
他垂著腦袋,聲音低低的,“她怎麼樣了?”
二萬問他:“她是誰?”
隻是一句話,司燁霖豁然抬頭。
少年人的眼睛裡閃過茫然和無措:“我......我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司燁霖的性格很好。
溫和有禮、不爭不搶、不卑不亢。
有點佛係,看著很好說話,但卻不會讓人欺負。
因為他骨子裡很冷淡和冷漠。
造就骨子裡冷淡和冷漠的因素是因為他的高智商。
還有刑南藝怕他像媽媽,是個男孩子卻常識微弱,提前灌輸了他很多人生的道理。
他比同齡人都要懂事,也都要成熟。
跟著就是骨子裡帶了點高傲。
他不得不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