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棠眼底的水汽健在,臉卻紅透了。
鼻尖微動。
聞著司燁霖身上的書墨味道,有些蠢蠢欲動。
司燁霖是文棠第一個起了彆樣心思的男性。
理智告訴她,該矜持點,再矜持點。
親密的舉動,現在她的年齡不適合,也不該她先來做。
可卻沒忍住。
有種朝夕相處叫做見光死。
有種朝夕相處叫做喜歡越演越烈。
文棠從現在的司燁霖身上早就看不到年少冷酷不耐的影子。
隻有溫柔,溫柔到像是要化了。說話溫柔、眼神溫柔。
不管她刷多久的卷子,坐多久,都沉默又安靜的在她身邊陪著她。
在她一扭頭就會看到的地方,不厭其煩的陪著。
文棠看著溫柔到極點的司燁霖。
心臟跳動快速到幾乎像是要從單薄的胸腔裡蹦出來。
情不自禁的。
文棠臉輕輕的埋進了司燁霖的胸膛,聲音很小的說:“哥哥。”
司燁霖手覆在她肩膀,還是想把她推開。
因為文棠這聲低低的‘哥哥’,最後又猶豫了。
過年的晚上。
刑燁堂逗文棠玩,朝她身後摔了個響炮。
文棠嚇的一腦袋紮進了刑燁堂的懷裡。
刑燁堂不止抱著她,還把她背起來,在院子裡轉了好幾個圈,嚇的她哇哇大叫。
文棠悶悶的說:“我喜歡你。”
司燁霖最後也沒推開文棠,溫聲回應,“我也喜歡你。”
文棠這晚翻身到半夜也沒睡著。
爬起來找出一個嶄新的本子。
畫了個卡通的司燁霖,半響後,又畫了個卡通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