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棠已經回了自己的院子,她原地站著,看艾米麗的司機匆匆跑進去,然後抱著昏迷不醒的艾米麗鑽進車裡。
文棠的視線從消失的車移到出來的司燁霖身上。
喉嚨滾動半響。
想說。
艾米麗說的用了就丟是什麼意思。
你和她......發生什麼了嗎?
你......出軌了嗎?
司燁霖看著文棠,唇角綻開笑,很溫柔,“過來。”
文棠沒動。
司燁霖抬腳走近,隔著矮矮的院牆,揉了揉文棠的發,“恭喜啊,準海城大學大學生。”
文棠左手按下不停顫抖的右手,沉默很久,最後依舊選擇了沉默。
十八歲成人禮是件很盛大的事。
文秀和二萬,刑南藝和司意涵的意思都是要大辦。
就連刑燁堂和司燁霖的意思也是大辦,隻有文棠拒絕了。
想找個酒店,開個家庭聚會,加上方夢琪,然後晚上自己在酒店過一夜。
文棠長這麼大,出得最遠的一次門是和方夢琪去聽演唱會。
深更半夜因為文秀一個電話說不放心,直接坐車殺回了家,她從沒在任何一個彆的地方過過夜。
二萬和文秀同意了。
而方夢琪終於結束了漫長的巡回演出。
抱著文棠求原諒。
說不該同意加場,害得文棠考試都沒來送。
文棠搖頭說沒關係。
方夢琪皺眉,“你怎麼了?”
文棠笑,“沒怎麼啊。”
“少撒謊,你這個樣子,分明是有心事。”
少女的心事也好,煩惱也罷,很多時候無法對父母言說。
因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