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來說,從沒見過氣場這麼凶,還隱隱有些危險的人。
下意識朝後退了一步。
隻是一步,司燁霖看見了。
沉默了幾秒,抬手捏了捏鼻梁,低低的歎了口氣,“你開學大三了。”
文棠抿唇恩了一聲。
“就像你說的,現在談這些沒有任何意義,但你要和我談。”司燁霖嘗試緩和語氣,好好和文棠說。但因為心裡的憋悶,語氣還是生硬,“因為送你進海城大學的人是我,你該給我一個解釋。”
過年的時候文棠說的那些話,司燁霖記下了。
她說的沒錯,一年半了才來聊這些隻是多費唇舌。
更彆提現在已經兩年了。
但他心裡過不去,他不明白,怎麼都不明白,文棠為什麼要去鹿城。
為什麼要去上千裡外沒有朋友家人在的鹿城。
為什麼要讓自己好端端的未來拐個彎。
她從來沒離開過家,沒在外麵過過夜。
她怎麼能一聲不響,沒有理由也沒有緣由的,就這麼跑去了那個地方。
那個沒有任何人想過會和她有交集和關係的地方。
司燁霖必須要一個解釋。
還有......
他再開口:“為什麼不給我發郵件?”
研究院的網絡是單項的。
他發不出去,但是定時可以接收外麵進來的郵件。
司燁霖從知道文棠去鹿城後,就隔三差五的刷新郵件,等她的解釋。
沒有。
整整一年,一個字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