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如此。
在方夢琪巡回路過的時候去看她的演出。
和她一起吃飯,去酒店開房間喝紅酒。
在方夢琪擔憂她酒量又見長的時候,對方夢琪漏出一抹笑,“我覺得我快了。”
方夢琪好奇:“什麼?”
“長大。”文棠說:“把......”
文棠喉嚨滾動,“把那個人渣,忘了。”
文棠有點喝多了,她盤腿坐著,這兩年越來越溫柔的氣場變得像是年少那般,活潑了起來。
抱著酒瓶,小聲吐槽:“你知道他有多壞嗎?”
文棠眼睛瞪大,小聲喋喋不休,“他......他剛離開海城到研究所的第一天就看上了喬伊娜,第二天就和她告白,和當初對我說的一模一樣。以結婚為前提戀愛,”
“他帶他女朋友來我家,讓我爸媽給他和他無縫連接的女朋友做飯吃。”
“無縫鏈接啊,真的是無縫連接,對我半點尊重都沒有。是真的,真真的,半點都沒有。”
“這些就罷了,還堵在我門口,揣著明白裝糊塗,問我為什麼要來鹿城上大學?”
文棠胸膛急速起伏,眼圈紅了又紅,掉落一行淚,她抬手抹掉,“我為什麼要來鹿城上大學呢?”
“因為我......”文棠指著自己說:“因為我笑不出來啊。”
文棠被酒意熏騰到臉頰通紅,被委屈瑩潤的眼睛也通紅。
她聲音沙啞著說:“那是海城啊......是海城啊,是我的家,到處都是我的朋友同學,我的爸媽我的叔叔嬸嬸,我的小哥哥都在那,我......”
文棠臉扭曲了,“我得對他們笑,可是我......可是我笑不出來啊。”
文棠決定放棄海城大學,是把頭紗丟掉後。
她想笑。
但是怎麼都笑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