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一輛輛黑車開近。
車裡下來一群群穿著作戰服抱著手槍的人在門口守著。
緊隨其後。
剛才電梯載上去的黑衣人架著昏死過去的程陽下來。
最後麵跟著的是黑衣肅穆的司燁霖。
嘩啦一聲。
場中幾十號人收槍敬禮。
刑燁堂悠悠的歎了口氣,“完了。”
文棠怔怔的,“什麼完了?”
“這事鬨大了。”
司燁霖所在的研究院早些年歸屬於海外一國家。
他老師極其喜愛司燁霖。
為了讓他在上位後少些掣肘,退休前,把研究院單獨獨立了出來。
司燁霖所在的研究院,不歸於任何國家。
是獨立的存在。
但他所從事的科研項目,卻是足以轟動全球的項目。
自司燁霖任總工以來。
他的一舉一動全都在無數人的監視裡。
司燁霖若是不動用這些又監視又保護他的人便罷了。
一旦動用了。
得罪了他的人,非死即殘。
這件事,已經不是老一輩說平和解決就能平和解決的了。
刑燁堂給文棠匆匆解釋了遍,揉揉她腦袋安慰,“但和你沒關係,你隻需要知道,有司燁霖在,你和我這輩子,都不會被人欺負,他也不準我們被人欺負。”
一道弱弱的聲音插了進來。
阮竹手攪吧在一起,聲音輕輕的,“你也很厲害。”
刑燁堂怔了下,莞爾,卻沒改對外人的毒舌本質,“那是你見識淺薄,屁都不懂。”
阮竹看了眼刑燁堂,嘴巴抿了抿,想說點什麼,最後沒說。
文棠在刑燁堂開車門後,上後座。
扭頭看見刑燁堂一手拽著阮竹的肩膀衣服,把人也塞進了車裡。“司燁霖沒個倆小時解決不了,我們先回家,不用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