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棠掛斷電話後腦子裡冒出一個疑問。
現在拒絕的這麼直接,那為什麼她剛開始說要讓她做自己嫂子的時候遲疑了那麼久。
文棠抓了抓發,沒想明白為什麼,把這塊丟到了一邊。
忙完後下班。
校門口遇到刑燁堂。
文棠皺眉,“你怎麼又來了?”
“我哥,打電話讓我接你回家。”刑燁堂撇嘴,“神經病,回來沒兩天就找我的事。”
刑燁堂早上受了司燁霖的氣,到晚上接到司燁霖的電話,又被訓了好大一通。
沒忍住,和文棠念叨。
說司燁霖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從早上就開始找他的事。
早上說話衝,下午打電話說話還衝,原因是接電話接晚了。
刑燁堂說司燁霖婚事泡湯,對他還不如對個陌生人。
最起碼對待陌生人客氣,溫柔。
文棠怔愣好大會,“對待陌生人客氣溫柔?”
“昂,壞脾氣都給家裡人了,神經病。”
刑燁堂說司燁霖對外情緒穩定到爆。
最穩定的是當年給文棠補習的時候,說溫柔的幾乎都要爆炸了,笑得每天晚上都揉臉。
就怕文棠再和小時候一樣,怕他。
說司燁霖因為小時候他看文棠時的意外,對她一直有很深的內疚。
文棠怔愣了好大會,半響後輕輕的笑了笑,喃喃:“原來是這樣啊。”
刑燁堂皺眉,“什麼?”
文棠知曉一切不過是場誤會後,有很多事都想不通。
最想不通的就是,為什麼要對她這麼溫柔,溫柔到像是要化了。
那是她深陷其中無法自拔的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