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燁霖沒回答,但是沉默了很久。
文棠默默的想。
這大約是想念的意思吧。
她感覺也對,不可能不想念,司燁霖可是和她談了四年的戀愛。
人這輩子能有幾個四年?
文棠沒再想,在家裡接著過暑假。
兩家的老人這次出門一點不著急回來。
家裡的三個孩子,一直到八月下旬還是三個孩子。
刑燁堂擺弄他的股票。
借錢買了一堆的紅色,卻一丁點都不著急,忙了就盯股票。
不忙了就在家伺候司燁霖和文棠和四個月的貓吃飯。
八月底。
刑燁堂按部就班報考的碩士過了,要回去住校了。
家裡兩家的老人還是沒回來。
隻剩下一個司燁霖文棠還有貓。
做飯的變成了司燁霖。
但他對做飯明顯沒興趣。
隻做早飯和貓飯,給文棠檢查開學教案,送文棠上學,剩下的全都叫私房餐館送。
文棠吃飯本就不挑剔,無所謂。
每日在放學的時候等司燁霖拉著粘人總是跟著他的貓來接文棠去下館子。
九月上旬。
文棠和老師調課,去找喬斯教授報道。
意外碰到一個很多年沒見過的熟人。
艾米麗。
艾米麗好些年前做了換心臟手術,整個人肉眼可見的長開了。
像是一朵亭亭玉立的蘭花。
她是喬斯教授的得意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