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說著抹了眼淚。
說來了這鬼地方,見不到男人,沒有網,沒有通訊,現在晚上還凍的睡不著覺。
文棠定定的看著她們的眼淚。
這天下午寫了張紙條,交給門口的警衛。
警衛按響了警鈴。
把文棠寫的紙條貼在監控上,在監控亮起了紅燈後,對文棠說對麵收到了。
文棠定定的看著監控。
對監控笑了笑。
隔天一早。
文棠的家門被敲響。
門口來了幾個穿著製服抱著槍的人。
文棠嚇了一跳:“請問你們有什麼事了?”
“接總工郵件,讓我們給您送消息。”
文棠接過,好奇的打開。
不是司燁霖的字。
但是是司燁霖的口吻——你做主,出門的時候多穿點,把圍巾和帽子都帶上,還有,孕吐還嚴重嗎?吃了什麼?喝了什麼?家裡有缺的嗎?
文棠看了許久,把紙條收起來,問他們:“請問你們是從哪裡來的?”
“三百公裡外的電信塔。”
文棠怔愣住,“就是那個唯一能打電話的電信塔?”
“對,這郵件是昨天傍晚收到的,我們下山加上過來,用了四個半小時,到地的時候您已經睡了,我們沒敢打擾,現在......”
為首的猶豫了下,“現在也不算打擾吧。”
文棠嘴巴開合半響,笑笑搖頭,“不打擾。”
文棠把他們送走後,拿出紙條一字一句的看了許久,喃喃:“問句是想讓我回嗎?”
可是回的話,好麻煩啊。
文棠昨天問警衛,研究所門口的警鈴是乾嘛的。
警衛說是研究園出現重大變故。
像地震洪澇或者是闖入了國際雇傭兵等,才會按響,通知地下銷毀實驗數據,準備撤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