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微微滾動了一瞬,文棠怔愣了瞬,“司燁霖,我們的孩......”
話音落地,卡在了喉間。
家裡沒有人。
文棠重新扭回頭,喃喃自語:“我們的孩子動了。”
司燁霖走的第三天。
文棠來這裡二十天了。
去找副工,表示想去信號塔給自己家人打個電話。
出不去。
研究所的家屬要在陪同下才能出門,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是文棠的肚子。
上信號塔要爬山,文棠現在不適合爬山。
文棠想問他可不可以幫自己出去給家裡人打個電話。
可副工頭發已經白了。
文棠沒說出口。
回家了。
司燁霖陪著文棠沒出門的那兩天,食堂一直是到點送餐,不等呼叫。
現在也是。
文棠在家裡長待了下來。
每天除了三餐出門去開門接飯,大門不出。
來找她聊天的,也莫名提不起精神見。
司燁霖進去的四五天早上,家門被敲響。
文棠開門,看見麵前全副武裝的人怔了下,眼睛悄無聲息的亮了,“是......是司燁霖讓你們給我送消息嗎?”
“對,總工讓我們給您送。”
文棠接過打開。
和上次一樣,不是司燁霖的筆記,但是是司燁霖的。
足足有兩張紙。
司燁霖說每個研究最開始五天要核對信息後才能出倉,他也才能每天碰十分鐘聯網的電腦。
問文棠在家裡在乾什麼,吃飯怎麼樣,睡覺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