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支吾:“這樣不行吧。”
“沒什麼不行的,如果司燁霖發現了,就說是我讓的,每天寫字我嫌累。”
文棠去餐桌上把水果打包遞過去:“辛苦幫我帶給陳強,還有,這段時間麻煩你們了。”
文棠把門強硬的關上了。
而這晚的司燁霖看著電腦上的‘飯牛奶’怔愣了很久。
這是文棠給他回複的最短的一句話。
不對,這根本就算不上是一句話。
隻是三個字而已。
司燁霖手指輕觸鍵盤,許久後手微微下垂,敲字——今天吃的什麼,喝的什麼?
無話可說了。
不是司燁霖不想說,是文棠不好奇,也像是不感興趣。
這麼多天了,對他的想念視而不見,對他分享的生活也視而不見。
司燁霖在進來之前感覺倆人有多近,這瞬間就莫名的感覺倆人有多遠。
司燁霖在十二點十分,網絡斷了後合上電腦。
抬腳回倉房,路上循著哭聲去了現在本該空無一人的食堂。
在哭的這個司燁霖認識。
上個項目找司燁霖,說不想乾了。
這人很有悟性,在學術上也有天賦,假以時日,以後會有個好的前途。
而且才不過三十七歲。
現在不乾了,是葬送了是他的未來。
而且說不乾哪這麼容易。
這地是保密機構。
進來難,出去更難。
漫長的審批合同就長達兩三年。
更彆提還有後期的人員監管。
你走了這條路,就隻能走下去。
不可能半路下車。
司燁霖低頭看哭的泣不成聲的這位,“你哭什麼?”
“我上次走的時候我老婆還沒出手術室,我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三十七歲虎背熊腰的男人哭的嚎啕,“等這次結束,她一定會和我離婚。”
司燁霖十三歲進研究園,這位是二十五。
他來了第三年,就把他初戀老婆接來了。
在司燁霖的印象裡,倆人感情很好。
有對雙胞胎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