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棠之前想家了,是委屈到極點的想念。
這句想家了,是實實在在的想家了。
司燁霖想什麼會說什麼。
文棠其實也是。
尤其是這近半個月的時間被司燁霖寵的上廁所都想被抱著。
她小聲眼圈紅紅的說:“我想爸媽叔叔嬸嬸還有小哥哥了。”
文棠懷孕七個半月了。
有長達四個半月沒有和家裡人說句話了。
她眼睛水汪汪的盯著他,“我可以出去給爸媽和叔叔嬸嬸打個電話嗎?”
不能。
因為實驗中斷的事,哪怕有譚明作保,司燁霖依舊在被監察。
這件事園區裡的尋常人不知道。
文棠不知道,司燁霖也沒必要和文棠說。
現下看著文棠委屈的眼睛,理智告訴他,該拒絕,這件事很難辦,除非動員關係。
但......
文棠真的很久沒和家裡人通電話了。
司燁霖對文棠的自責又加了一件。
因為忙碌,而忘了帶文棠上山去和家裡人通個電話。
司燁霖喉嚨滾動一瞬,說好。
隔天司燁霖去找了副工,想帶文棠出去打個電話。
彆的事,副工能依,但這件事真的依不了。
“被說您現在出不去,就是您太太,也出不去。”
司燁霖被監察,文棠作為他的家屬,而且還是作為司燁霖出來的主要原因,自然也要被監察。
副工看司燁霖皺眉,起身把門關上,小心道:“尤其是喬家馬上要來人了,這個緊要關頭,無論如何,您都得低調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