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也該這麼說話。
尤其是喬家本就有過節。
卻怎麼都忍不住。
尤其是文棠在來的路上問他為什麼那麼對邁克說話,還說他該接那個項目。
她說的很直接。
說他上次中斷研究已經會在檔案上留黑。
現在該做的是去彌補,不該得罪邁克,也不該得罪喬家。
司燁霖這大半個月一直在家裡陪著文棠。
他感覺自己很享受這種老婆孩子的日子。
還因為這些,腦中閃過一個瘋狂的念頭。
他感覺文棠也是喜歡自己陪著她的。
否則不會動輒甜甜的和他撒嬌,還縮在他懷裡呼呼大睡。
甚至經常主動讓司燁霖抱抱她。
可文棠回來的這十幾分鐘路上,臉上哪有半點舍不得的樣子。
全是恨不得他現在就走。
她口口聲聲說是為了他的履曆,為了他的前途。
卻完全沒想過現在距離她生產不足三個月。
她需要他。
準確來說,隻要是個孕婦,在這種時候,都會需要丈夫在身邊。
這算什麼啊。
司燁霖惱紅了眼睛,遷怒喬家家主:“你根本就不敢動我!”
他擲地有聲的半點不給他麵子:“你每年分紅養你那些女人和私生子的錢全部都是我掙的。”
“我心裡有數,你心裡更該有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