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長輩坐在沙發上。
刑燁堂和阿飛的兒子還有文棠坐在餐桌邊。
司燁霖站著。
他身上還帶著煙霧起的焦灼,很狼狽。
但是說起的時候卻直白又淡然。
像是他不是毀了一個研究所,相當於毀了一個研究園,毀了上百個人的事業,而隻是摔壞了一個玩具。
家裡遲遲沒人說話。
阿飛說:“乾的好,他欺負你,你就該還回......”
刑南藝橫眼:“閉嘴。”
阿飛閉嘴了。
司燁霖插在白大褂裡的手緊了緊,抿唇:“我這些年掙了不少錢,會拿來彌補園區裡失業人的損失,還會去找我的老師,讓他找人接手現在無業的研究人員,不會讓他們失去生活來源。”
刑燁堂插嘴:“錢不夠我可以給你,我炒股掙了不少錢,把你這破園區買下來都綽綽有餘。”
刑南藝冷眼:“閉嘴。”
刑燁堂閉嘴了。
刑南藝再度看向司燁霖。
司燁霖喉嚨滾動,接著說:“喬伊娜,我的確是故意的,她對我和文棠有恨,把她現在的結局都算在我和文棠身上,所以把她毒成植物人,我沒覺得我做錯了。”
司燁霖要把喬伊娜帶進去,是因為害怕文棠在外遭她的毒手。
還有......喬伊娜不能留,她對他和文棠的敵意太重。
這次回家的事被察覺,就是她的手筆。
司燁霖看著不爭不搶到有點佛係,事關家人,睚眥必報的厲害,尤其是答應了文棠的屢次做不到,大大搓了他的麵子,他不可能放過她。
司燁霖從小到大一直都不怕自己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