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按正常的處理節奏,該帶走調查,然後再看上麵的意思。
但因為境外的參與,這件事就這麼變得難處理了起來。
當天深夜。
這件事沒那麼難處理了。
因為上屬的直係領導人來了。
找上門去和刑飛握手,畢恭畢敬。
緊隨其後。
一架又一架飛機在午夜照亮了研究園的廣場。
司燁霖和文棠的家裡燈光常亮。
而司燁霖帶著文棠在後麵的玫瑰花棚。
“這地吵嗎?”
文棠被司燁霖摟著躺在懶人沙發上打哈欠:“不吵。”
司燁霖輕輕拍她的背:“睡吧。”
文棠很困,但也沒那麼困,問司燁霖,“我們明天能走嗎?”
“能。”
司燁霖和刑南藝一起測算了。
第一茬人把消息遞出去,後麵的直屬絕對按不住,會想來找刑飛結交。
刑飛和廖波交好,雖然趕不上自己父親和廖波的關係,卻依舊是頂頂好的,可以放心把自己肩膀遞過去的關係,倆人是百分百的一個派係。
這些國際上人儘皆知。
這兩年境外不斷挖掘出石油鑽石和黃金礦產,通用貨幣已經上浮到驚人的程度。
但不管是刑飛也好,還是廖波也好,都神秘到讓人查不出半點。
自然也找不到結交的機會。
司燁霖出的事故不小。
但事情已經出了,眼看著三五年研究所也不可能給自己帶來點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