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不起來怎麼遇到的阮竹。
隻記得自己有點像是魔怔了,還有點控製不住自己。
像是......被下藥了。
醒來後床單上有血跡。
阮竹坐在床邊,唇角通紅,低聲說她對第一次看得很重,希望刑燁堂對她負責。
刑燁堂想不起來了怎麼發生的關係。
但感覺阮竹不可能下藥。
她不是這樣的人,還有,她沒有對自己下藥的理由。
刑燁堂扒了扒臉,“就這樣吧。”
刑燁堂回來想了半天。
野薔薇結婚了。
阮竹又被自己碰了。
她還說上次那男的追了她幾天不追了。
說她上次和他說多的是人追她。
其實是撒謊。
沒人追她,因為她長得不好看,學曆也不強,工作也不好,還沒有父母沒有兄弟姐妹。
身上長包了十年的合約。
也就是說近十年每個月都隻能拿個果腹的基本工資。
沒人願意和她這樣的結婚。
刑燁堂本就心軟。
瞧見她那樣,心軟並且內疚。
不管倆人的關係是怎麼發生的。
已經發生了關係。
而且阮竹說的長包合同是因為他。
雖然他說了,願意付違約金讓她從裡麵出來。
但就是因為他。
刑燁堂想了半天,想就這樣吧,結婚吧。
阮竹雖然愛生悶氣。
但傻乎乎樂起來的時候看著也挺可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