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燁堂丟下菜刀,歇斯底裡的吼出聲:“你他媽知道我有話想說啊!”
他暴跳如雷:“你知道為什麼不能聽我說!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刑燁堂之前會因為阮竹看重工作和她鬨。
但是在那晚看見她為了陪他說話,自己熬夜趕工。
就不鬨了。
他舍不得阮竹太累。
阮竹不知道他有話想說就罷了。
既然知道。
為什麼不能像之前那樣騰出一點時間聽他說。
會不會因為心疼說不下去是他的事。
但阮竹必須要聽。
在刑燁堂心裡。
天大的事都沒有家裡人重要。
他是阮竹的丈夫。
整整一個月了。
阮竹明明知道他有話想說,明明都知道,為什麼裝作不知道。
刑燁堂耳目欲裂:“你什麼意思!你什麼意思!你到底什麼意思!”
阮竹有點慌了,哄他:“我不是,我......隻是覺得應該不太重要。”
倆人認識太多年了。
刑燁堂喜歡說的話,左不過就那些。
研究園這個項目是阮竹費了大力氣才擠進去的,也是她唯一能快速出人頭地的機會。
她每天真的很忙,忙到晚上回家,腦神經還在不停的轉著,思考自己該鑽哪個漏洞,才能把彆人擠下去,自己上位,一點點的爬到核心。
她不是不想聽,是覺得不重要也真的沒時間聽。
阮竹想安撫刑燁堂的暴跳如雷。
刑燁堂卻冷靜了,環胸俯視她:“你所謂的不太重要是指什麼?”
他眼白爬上了紅血絲,問她:“你覺得我想說的那些不太重要的是什麼?”
阮竹莫名有點害怕這樣的刑燁堂,抿抿唇,“這裡,我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