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竹心裡莫名湧上了甜。
小跑回家。
沒敢第一時間去臥室,怕吵醒了刑燁堂。
悄悄的去次臥洗臉刷牙。
從另外一邊上床。
看著刑燁堂的背影,到底還是怕吵醒他,手伸出去,觸摸著他的睡衣布料,閉眼睡了。
刑燁堂閉著的眼睛睜開,半響後翻身,看和自己隔了有半米的阮竹,喃喃:“為什麼總是我抱你。”
每晚都是。
永遠,永永遠遠都是我抱你,你從來沒主動抱過我。
分開一夜,還是如此。
刑燁堂背對她,幾秒後翻身把人輕輕摟進懷裡,聞著她脖頸的香皂味,閉眼睡了。
刑燁堂和阮竹分開的那晚沒睡好。
昨晚睡的很晚。
早上起來沒人了。
他頭發亂糟糟的盤腿坐在床上,看空無一人的家。
找出手機翻開和阮竹的聊天記錄。
阮竹何止睡覺的時候從來不主動抱他。
更是基本沒主動給他打過電話,沒發過信息。
刑燁堂打她的電話。
和從前的每一天一模一樣。
無人接通。
也大概率不會回。
刑燁堂爬起來回家了。
車停下後側目看向司燁霖和文棠的家。
司燁霖抱著孩子。
文棠在朝咿咿呀呀的文穗頭上綁辮子。
這種畫麵,刑燁堂其實看了很多年。
自己爸媽是這樣,文秀和二萬也是這樣。
現在,已經上班的文棠和司燁霖,還是這樣。
隻有自己和阮竹不是。
司燁霖抬眸。
單手抱著孩子,牽著文棠,隔著窗戶對刑燁堂額首,示意他下來。
刑燁堂下來了,把文穗接過抱在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