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竹唇角的笑消退了幾分,接著重新燦爛起來:“你怎麼這麼厲害。”
刑燁堂撇嘴:“那是自然,小爺我一直都厲害,隻是不諳功名和利祿。”
他親親她,認真又期待:“我很快就要去找你了。”
明明距離沒多遠,阮竹也隔一天就會回家。
但刑燁堂就是有點急躁,一天都不想和她分開。
阮竹指甲悄無聲息的掐進的掌心,笑笑說好。
刑燁堂送阮竹進去,吹著口哨回家了。
想起忘了問阮竹到底喜不喜歡吃牛肉陷的餃子。
轉念一想,是喜歡的。
從小到大,每年的大年三十早上,刑燁堂都會偷點刑南藝包的餃子給阮竹送去。
不管什麼陷的,阮竹吃的都很香。
刑燁堂嘀咕:“怎麼吃不胖呢?”
他想,不然去研究所的食堂上班算了。
研究怎麼把阮竹給喂胖點。
轉念又一想,阮竹一天隻願意和他吃一頓飯。
刑燁堂生氣了,“什麼毛病,哪有這樣當人老婆的。”
但更多的卻依舊是歡喜。
距離過年還有三天的時候,刑燁堂接到家裡的電話,問什麼時候回家。
刑燁堂老早就問過阮竹了。
二十八她結束。
倆人在家裡睡到自然醒。
二十九他們就能回家。
一直住在家裡,年初二再回來。
刑燁堂囑咐:“這是阮竹第一年在我們家過年,她以前沒過過,你多買點菜,還有,給她包紅包。”
“早準備好了,你哥和你文秀伯母那都準備了。”
刑燁堂放心的把電話掛了。
年二十八早早的在研究所外麵等著。
等到午夜,沒等到阮竹,隻等到研究所裡迸出了火光。
刑燁堂懵了,下意識就要朝裡麵跑。
不等衝進去。
手機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