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機會卻草草。
阮竹忙的要命,三天回一次家。
刑燁堂要她就給。
卻有次在中途睡著了。
迷迷糊糊的時候還摟著他的脖子喃喃著說來,要孩子。
刑燁堂又無語又好笑又心軟。
去醫院給阮竹拿了維生素。
順便找婦產科大夫問怎麼懷孕。
回家後早上見縫插針的讓阮竹吃維生素和葉酸。
記阮竹的排卵期,囑咐她排卵期必須得回家。
阮竹排卵期回來了,但因為她太累,狀態又不好,這事就變的潦草了起來。
一直到倆人結婚八個月,阮竹還是沒懷孕。
刑燁堂抽空把阮竹硬拽出來,去醫院做了個檢查,倆人都沒毛病。
醫生說順其自然,看了眼阮竹的哈欠,囑咐不要太累不要熬夜。
刑燁堂看了眼靠著自己肩膀昏昏欲睡的阮竹。
很明白照阮竹對事業的狂熱態度,不可能不要太累,也不要熬夜。
回去把記排卵期的本子扔了。
順其自然。
有時候一個月兩回。
有時候一個月一回。
有時候沒有。
結婚一年的時候,阮竹提了副主任。
得了一天假期。
和刑燁堂一起去了刑南藝家。
阮竹誠懇的道歉,飯間有點羞澀的說:“我提了副主任了。”
司燁霖之前是總工。
文棠好奇,問司燁霖:“副主任是什麼職稱?和你之前的總工差了多少?”
司燁霖想了想:“七八級吧。”
這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