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好欺負,還這麼狠狠的欺負了。
阮竹肩膀微微聳起,垂頭泣不成聲:“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先哭的是刑燁堂,先哄的也是刑燁堂。
但這點哄卻隱約的和從前不一樣了。
因為刑燁堂隻是擦阮竹的眼淚,什麼都沒說。
阮竹心裡之前就泛起過恐慌。
因為深知刑燁堂的性子,結婚了就不會離婚,刑燁堂這個人是她的了。
所以恐慌下去了。
現在卻莫名又升了起來。
晚上小心的告訴刑燁堂:“我現在是所長,以後是朝九晚五,早上不用起這麼早了,可以和你一起醒,和你一起做早餐,我們還能一起吃飯。”
刑燁堂想問,你在一個禮拜前就已經是朝九晚五了。
為什麼現在才說可以回家和我一起吃早飯。
沒說。
隻是恩了一聲。
在阮竹小心翼翼拽他衣服的時候,把阮竹拉到懷裡。
阮竹在昏暗中看刑燁堂沉默的臉。
摸摸索索的去吻他。
刑燁堂吻了,卻沒和她做什麼,隻是輕輕拍著她的後背,讓她睡覺。
隔天刑燁堂送走阮竹,掛斷司燁霖打來的電話。
沉默許久給他發短信,“再給我幾天時間。”
司燁霖說:“三天。”
刑燁堂沒回。
下午在陽台躺椅上看著外麵的落日發呆。
五點。
阮竹沒回來。
五點半。
阮竹也沒回來。
刑燁堂沒動,就這麼呆呆的坐著。
天色又暗了點後。
家門被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