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燁堂晚上帶阮竹回家的時候多看了她幾眼,“你在想什麼?”
阮竹搖頭,意思是沒想什麼,但目光卻依舊定格在窗外。
刑燁堂沉默幾秒,握住她的手:“我哥就是隨口一說,你彆放在心上,也彆胡思亂想。”
不知道怎麼的,原本在家裡特彆放鬆的刑燁堂變的非常關注阮竹的情緒。
阮竹在司燁霖說完那句話後,臉色明顯不太對勁了。
刑燁堂和司燁霖說過,心裡不舒服找他的事,彆對阮竹擺臉子。
司燁霖應下了,但心裡絕對咽不下那口氣。
他對阮竹似譏諷說的那句話,其實已經算是很收斂了。
刑燁堂沒辦法再對司燁霖說什麼,再說什麼也不是勸慰,是激怒。
他抿唇想再勸阮竹兩句。
阮竹回身笑笑打斷:“我們去哪玩?”
隻要是和阮竹一起,刑燁堂哪都想去,他的思緒被帶走了。
說想帶阮竹去爬雪山,看極光,想帶她潛水,看海底世界。
嘮嘮叨叨說了很多。
阮竹笑著應了。
晚上被刑燁堂摟著,一起半靠在沙發上查旅行攻略,買旅行裝備。
一字不提研究所,在家裡和刑燁堂一起收拾行李。
在三天後,飛去了第一站旅行的地界。
刑燁堂吃穿用度一直都是好的。
帶阮竹住一晚八萬的酒店,買一套三十萬的潛水設備,租一個小時十幾萬的遊艇。
還隨手買了輛三百萬的房車,開著帶阮竹自駕遊。
因為行李帶的不多,走哪給阮竹買到哪,恨不得讓她一天換八套新衣服。
阮竹從到酒店就想把自己的卡拿出來,到後麵,手從卡上鬆開了。
因為她這兩年多的積蓄,隻多能付幾晚酒店的房錢。
其餘的,一個都負擔不起。
她不想讓刑燁堂這麼花錢,可看著刑燁堂興奮的臉,晶閃的眉眼,什麼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