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錯了。
我不該答應了以後中午回來陪你,晚上陪你睡覺,早上和你一起吃飯,卻又爽約。
對不起,我真的錯了,你原諒我這一次。
隨著時間一點點的流逝,而阮竹依舊沒來,刑燁堂想。
阮竹該道歉的還有一點。
應該為知道該哄他,卻和從前一樣,懶得哄來為他道歉。
這是在敷衍他,在怠慢他,在欺負他。
卻沒說。
盤腿坐在一堆待處理的包包和衣服中從下午又等到傍晚。
等到手機顫動不斷。
刑燁堂睫毛輕顫,垂眸看進來手機的電話,手指微頓了瞬,劃開。
“我聽人說,你哥哥是司燁霖?”
電話對麵是謝燕。
刑燁堂把手機開外音,整理放在地方待處理的包。
恩了一聲。
謝燕驀地笑了一聲:“也就是說阮竹不止會一直坐著所長的位子,以後還能要風要得風,要雨得雨?”
刑燁堂沒說話。
把給阮竹買的包一個個的分門彆類的放好。
他突然發現。
這些包,阮竹一個都沒背過。
不止。
刑燁堂抬眸看衣帽間裡漂亮的衣服和滿滿一櫃子的首飾。
她的衣服穿的一直是她自己買的襯衫和西褲。
他給她買的,她基本沒穿過。
就算穿了,也不過一次,就草草的掛上,再不碰。
就像是這次旅行。
給她買的什麼,她都隻是用一次,就放在那。
回到家換上的是她自己的沒有品牌的襯衫和西褲。
首飾和手表更是一個不戴。
問就說是做科研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