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梅蘭德把她掙脫開,像是嫌惡一般拍了拍身上的裙擺,重新按十三樓的電梯。
阮竹看著電梯一層層的朝上,大腦眩暈一片,在自己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拉住了梅蘭德,“你剛才那句前一句是什麼?”
梅蘭德不屑又霸道:“和刑燁堂離婚,我要和刑燁堂在一起。”
阮竹舔了舔乾澀的唇,呼吸急促,“你要錢嗎?”
梅蘭德微怔,回眸看向她。
阮竹擠出討好的笑:“你想要多少,你告訴我。”
她說:“隻要你彆去找刑燁堂,彆出現在他麵前,也彆告訴他當初我孩子怎麼沒了這件事。”
上次電梯中途沒人上樓。
這次,卻層疊全是中途上樓的人,去商務會所、去酒吧、去酒店。
阮竹像是看不見,告訴梅蘭德,“你想要多少錢,你告訴我,我......”
梅蘭德打斷:“一個億,買流產的真相我不說。”
梅蘭德想從刑燁堂身上撈的是五千萬。
如果讓她和他結婚的話,要再加一千萬。
她本隻是隨口一說。
哪知阮竹直接應下了,爽快的程度,讓上電梯的人都不由得側目。
阮竹手牢牢的抓著她的手臂:“不出現在刑燁堂麵前呢?”
梅蘭德微微眯了眼,盯著像是視金錢如糞土的阮竹。
隱約的。
想起了那晚揮金如土,近百萬名酒朝地上砸卻毫不猶豫的刑燁堂。
梅蘭德找人問了刑燁堂老婆是誰,卻沒有關注過她是乾什麼的。
從她的認知來說。
女人想要錢,隻能找男人要,就算是掙,也是從男人身上掙。
而且阮竹身上的衣服真的不值錢,更是沒個珠寶首飾和包包。
她的一個億是哪來的?
隻能是從不知道現在身家有多少的刑燁堂身上來的。
梅蘭德在電梯在十三樓停下後,對阮竹笑笑:“一個億,買你孩子怎麼沒。但卻買不了我不和刑燁堂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