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六點。
阮竹爬起來下樓去傳單集合地報道。
昨晚群裡通知說是給一家飯店發傳單。
路上臨時變了。
說有家珠寶設計室,要個人過去做珠寶試戴。
她點了阮竹的名。
阮竹在半路上下車,換公交車去市區中心的設計室。
她猶豫片刻,“我的手長得不好看。”
“我們試戴的是項鏈和耳環,你隻需要試,讓我們拍些部位特寫就好。”
阮竹應下。
在看到工作人員從保險櫃裡捧出一盒翡翠後皺了眉。
海外懂翡翠的不多,但因為刑燁堂是華人。
所以阮竹是懂的。
這個玩意太金貴,也太脆弱。
阮竹抿抿唇,不等開口讓她小心點。
導購員說:“你待會千萬小心點,不要磕著碰著了,這是彆人付過定金的,違約金能要人命。”
阮竹應下。
戴好後順著她的指使去準備好的攝影師麵前。
距離還有一寸,嘩啦一聲脆響。
阮竹垂眸。
看地麵破碎的翡翠,手輕輕觸摸空無一物的脖頸,懵了。
監控顯示,阮竹離開櫃台的時候,翡翠是完好的,破碎的主要責任在她。
但因為阮竹沒有出這家店門,店家和阮竹各付百分之五十的責任。
珠寶工作室表示他們可以把破碎的翡翠進行改造,變成小首飾,儘可能的把損失降到最低。
但是已經定下這條翡翠項鏈的客戶那邊,他們沒辦法交代。
不是信譽的問題。
是違約金的問題。
這套翡翠價值上億。
對麵付了百分之五十的定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