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燁堂坐在沙發上無事可做。
在天色暗下來後,硬拽著阮竹把藥給她上了一遍。
臉泛紅的爬出來去折疊沙發上躺著,卻因為說不清說不明的熱有點躺不下去。
坐起身沉默幾秒,下床去了阮竹身邊。
阮竹的臉上還帶著被刑燁堂硬按著上藥的紅暈,被子扯到了下巴,眼底水汽彌漫的看著他。
刑燁堂舔了舔唇:“朝裡睡。”
他補充:“那破沙發太硬了。”
那沙發還是原來的沙發,是阮竹在簽了賣身契,每月隻能拿幾百塊錢的時候給他買的。
刑燁堂說完後悔了。
不等找補,阮竹朝裡麵挪了挪。
刑燁堂沒再說,躺下,本是躺平,幾秒後背對她。
睜眼熬到天色徹底黑透後,悄悄的轉身。
阮竹躺平閉眼睡了,像是睡著了。
刑燁堂抿抿唇,側身看著阮竹。
嘴巴開合間,呼吸重了。
他微微躬身。
阮竹突然側了身,變成側躺著麵對刑燁堂。
刑燁堂不自覺的屏住了呼吸。
熟悉了黑夜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阮竹的臉。
幾秒後,像是大狗聞主人的味道。
朝前挪了挪,鼻尖微動,輕嗅她身上淡淡的肥皂味。
再後,和她的唇瓣貼在一起。
輕輕一聲嚶嚀後,像是睡著的阮竹微張。
刑燁堂腮邊漫起紅暈。
很輕的,像是做賊一樣,一下下的輕舐她的唇瓣。
許久後。
刑燁堂抽離開,鼻尖在阮竹臉頰上蹭了一下。
躺平。
像是做賊心虛似的,背過身。
漆黑中,阮竹睫毛輕顫睜開眼,抿抿唇,閉眼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