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門進去罵:“我今晚上要弄死你。”
話是這麼說,已經失控傷過一次阮竹的刑燁堂卻實在下不去手。
顧念著她沒好全,沒做。
生澀的,有點摸不著門路的一點點取悅突然冒出這種話的阮竹。
在阮竹羞惱到像是個通紅的大蝦蜷縮在一起後。
亂糟糟的心情突然好了,揪著她的耳朵問:“感覺怎麼樣?”
阮竹害羞的朝床尾爬。
怎麼爬,刑燁堂怎麼拽回來,就是不放過。
蔫壞的話不停的朝她耳蝸裡砸。
一直砸到阮竹實在受不了,抬起脖頸吻住他的唇,這樁他自己也難受,還取悅的阮竹難受的夜晚才算告終。
後半夜,溫存了很多。
刑燁堂壓著她不停的索吻。
好像是因為熟能生巧,在結婚兩年半,分開五個多月後,摸索出了點接吻的門道。
在阮竹呼吸不暢後鬆開,給她點喘息的空間。
接著像是在為剛才讓她喘不過氣道歉,溫溫柔柔的。
再不過半分鐘,又克製不住的凶了。
反反複複,起伏不定。
就像是刑燁堂現在因為阮竹一句話就起伏不定,來回亂晃的心情一般。
天光微亮。
刑燁堂摟著阮竹睡著了。
太陽大亮的時候醒了過來,低頭看了眼懷裡乖乖睡著的阮竹。
抿抿唇,親了她一口。
幾秒後鬆開背對她,過了會又彆扭的回來,把還睡著的阮竹摟到了懷裡。
倆人一起睡到了中午。
刑燁堂睜眼,垂眸和阮竹對視了。
下意識想再親親她,幾秒後覺得沒麵子,臭著臉想推開她。
臉上突然落下一個軟軟的吻,阮竹說:“餓嗎?”
刑燁堂怔訟了一會,喃喃著說餓。
阮竹小聲說:“我去做飯好不好?”
刑燁堂抿唇哦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