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燁堂之前想關阮竹,真的是腦子一時轉不過來筋,瞎胡鬨。
他聽刑飛說過自己父親從前的不少事。
知道他爸年輕的時候不是個善類。
但是刑燁堂卻真的是被好好的教養長大的。
尤其是跟在已經洗去了暴戾,在自己母親身邊很溫柔和很平和的父親身邊多年。
言傳身教下。
可能長相和氣質略涼薄點。
但是心卻是很軟,很良善,三觀奇正。
就算是真的想關阮竹,也不過是幾天,過了那幾天,就會知道這樣做不對,自己把阮竹給放出來。
人生來是平等的。
哪怕是阮竹欠刑燁堂再多。
刑燁堂也不認為自己有權利囚禁阮竹的人身自由。
想法是如此。
可還是有點......不想。
不想讓很美的阮竹在大庭廣眾之下亂晃,讓彆的男人瞧見她的臉。
刑燁堂想,再關幾天吧,就再幾天。
沒等開口,阮竹開口:“對不起啊。”
刑燁堂微怔。
阮竹眼圈微微泛紅,“我......我不知道等待是這種滋味。”
阮竹跟在刑燁堂身後多年,卻真的沒等過他。
因為刑燁堂自己會找來。
在她家教結束的黑夜,坐在樓下的排椅上。
在她奶茶店忙碌的時候,坐在店鋪角落裡。
在她在酒館裡忙碌的時候,坐在角落裡。
他沒閒著,要麼在刷小視屏,要麼在玩遊戲。
卻依舊是等待。
還有......婚後。
阮竹在家裡坐在沙發上等著刑燁堂的時候,想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