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當街指著鼻子罵,像個煞筆一樣,司燁霖越看越不順眼。
也莫名的,越看越心裡不是滋味。
他感覺刑燁堂不是這樣的人。
在他的心裡,刑燁堂心軟善良不假,但是卻從來沒被欺負過。
可現在,是怎麼回事?
司燁霖想起了刑燁堂被梅蘭德欺負的十年。
又想起了從前阮竹對刑燁堂肆無忌憚的欺辱,刑燁堂一次又一次的忍氣吞聲,心臟突然揪在了一起。
直接把刑燁堂不會被欺負這個想法拋到九霄雲外。
篤定他這個弟弟,真的有點窩囊和好欺負。
他讓刑燁堂去房間裡等消息,上樓敲門。
刑南藝上樓時氣的臉色鐵青,司燁霖以為他的氣應該還沒消。
到樓上瞧見他在給司意涵剪指甲,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扯了個凳子坐下開門見山:“想辦法讓刑燁堂和夏雲結婚吧,生活在我們身邊。”
文棠給刑燁堂找的這個姑娘,司燁霖做了背調。
人不錯,私生活乾淨,也沒有什麼不得了的陋習。
最重要的是她爸媽,對於和刑家結親很樂意很樂意。
換句話來說,就是很好拿捏。
司燁霖想讓刑燁堂和夏雲在一起,以後生活在他和他們家附近。
這樣他可以保刑燁堂無論如何都不會再被欺負。
刑南藝剪指甲的動作微頓,掀眼皮:“那個梅蘭德呢?”
“他和梅蘭德什麼都沒有,純粹是因為不想相親,直接胡謅,但有一點是肯定的。”司燁霖說:“如果您和我媽強製乾預,刑燁堂會聽。”
司意涵說:“感情的事還是順其自然吧,結婚是一輩子的大事。”
司意涵鮮少發表意見。
但隻要發表意見,就代表......
司燁霖看向猶豫的刑南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