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棠茫然了一瞬,不明白,“什麼婚姻順遂?”
阮竹手指扣了扣掌心,抬頭看向文棠,唇角扯開一抹笑,“他新的一段婚姻,順遂。”
阮竹說:“我打算離開這了。”
如果今兒阮竹約的是司燁霖,不是文棠。
事情到這一瞬,也許結局便已定。
但她約的是文棠。
文棠歪了歪腦袋,茫然,“什麼新的婚姻?”
刑燁堂要和阮竹徹底結束的事,文棠知道,但是哪來的新婚姻?
她眯眼思索,問阮竹:“你說的是夏雲的事嗎?”
阮竹因為她的困惑怔愣了一瞬,抿唇片刻,恩了一聲。
“我小哥想結婚的對象是你,因為你,已經把夏雲給拒了。”
文棠不知道怎麼的。
好像是因為阮竹和她麵對麵坐下時,眼睛微微泛著紅腫,看向窗外眼神空洞沒有焦距。
情況好似比刑燁堂還糟。
也好像是因為她清楚的知道阮竹還回來的銀行卡裡有多少錢。
這個摸著不薄的紅包裡又大約有多少現金。
而阮竹......
穿的衣服看著草草,拎著的包是符合學生氣息,但是和現在年歲極其不符合的帆布包。
她莫名低低的歎了口氣。
把家裡瞞著刑燁堂給他定相親。
梅蘭德找來撒野,把夏雲眼睛傷的事說了。
把夏雲和刑燁堂的約定說了。
把刑燁堂不過隻三天就不耐煩,直接和夏雲徹底斷了的事也說了。
說著說著看到阮竹怔愣的眼神了。
文棠想了想,接著說:“我小哥從小到大,是第一次不接家裡所有人的電話,連我公公的都不接,因為他趕著回家和你說結婚的事,司燁霖和我分析了,說之所以這麼急,是因為他怕家裡人查出你現在和他在一起,會強烈反對,他感覺隻要你們再重新走向婚姻,家裡人有可能會同意。”
阮竹和刑燁堂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