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竹喜上眉梢,迫不及待的答應,把懷裡抱著的已經涼了的六個包子直接塞給他,快到他手裡後拿回來,“幫你加熱可以再加錢嗎?”
丹尼爾家庭條件很富裕,身邊圍繞的女人多的是因為錢,但卻都沒有阮竹這樣的。
直白的,大膽的,一點不避諱,也不丟人的和他談錢。
眼神明亮又黑白分明。
可愛漂亮到丹尼爾感覺自己的心幾乎都要被她給融化了。
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揉上阮竹的腦袋。
阮竹皺眉下意識想躲。
丹尼爾說:“加熱一個也是二十美金。”
阮竹笑了,還樂的蹦了一下。
在樓梯拐角的刑燁堂定定的看著相視一笑,和樂融融的倆人,喃喃:“騙子。”
阮竹中午做飯了,刑燁堂中午卻沒吃飯,直接悄悄的下山了,在山下隨便吃了點,待到天色暗下來後上去。
一抬眼,看到院子門口蹲著,像是在等他的阮竹。
阮竹站起身揚開笑,“你吃飯了嗎?”
她下意識想朝前。
觸及到刑燁堂還不如上午的冰冷笑容,唇角的笑默默的消失了,朝前走的步子也頓住,很小心的看著他。
刑燁堂抬腳走了。
直接上樓鎖門,掀高被子睡覺。
在樓下喧囂中探出胳膊,拉過防乾擾耳機戴上。
刑燁堂這些天隻要戴這個東西,心靜的不得了。
但今兒卻不知道怎麼回事,心就是靜不下來。
過了會起身拉開窗簾。
這地的晚間轟趴因為天熱,有時候在客廳,有時候在院子裡。
今晚就在院子裡。
刑燁堂站在窗邊,一眼就能看到院子的全景。
阮竹和刑燁堂想的一樣。
在。
白天熱氣熏騰的黑色衝鋒衣再次換成了裙子。
看著比昨天的長一點,保守一點,但因為刑燁堂在樓上,所以輕而易舉的看到了她的胸線。